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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>向他腹部。尚青鹤惊恐不已,连退数步,待回过神来,唬出一身冷汗,勃然大怒,狂舞钢刀,一顿猛砍。苏仁连连后退,顺手抓过一把椅子摔了过去。尚青鹤忙用钢刀来挡椅子,苏仁趁势反刺过去,尚青鹤反转钢刀,欲挡住娥眉刺,苏仁身子一低,一个扫堂腿过去。尚青鹤挡住了刺来的娥眉刺,不曾料想下盘被攻,躲闪不及,前脚失稳,侧倒在地。
  苏仁一脚踩住钢刀,一支娥眉刺刺向尚青鹤咽喉。尚青鹤惊恐万分,急呼:“爷爷饶命。”苏仁将娥眉刺抵住尚青鹤的咽喉,众恶汉惊慌失措,不敢妄动。尚青鹤颤栗道:“爷爷饶过小的吧,但要钱物,小的立即奉上。”苏仁冷笑道:“你这厮平日霸道惯了,飞扬跋扈,胡作非为。今日这般受辱,断然不肯善罢甘休。只待我放过你,你定来报复,恨不得将我一刀劈了。”尚青鹤被苏仁说中了心思,口中兀自否认道:“小的绝无此心。”苏仁淡然一笑,道:“休要狡辩,你这厮心中想甚,爷爷一清二楚。”尚青鹤拨浪鼓一般摇头道:“小的若有此心,天打雷劈。”苏仁笑道:“你等泼皮赌咒发誓,譬如放屁一般。”顺手拾起钢刀,使个眼色与徐溜,徐溜会意,急忙下楼去了。苏仁跟随其后。
  二人下了楼,出了肤豢阁。尚青鹤率一众手下追随出来,正见得街巷奔来六七人,皆是官差装束,当先一名公差,腆着肥胖的身子,手握钢刀,见着尚青鹤,急切问道:“尚爷,贼人何在?”尚青鹤一指苏仁,气急败坏道:“便是那厮。”那为首公差一挥手,喝道:“兄弟们,与我拿下这贼人。”苏仁见他等人多势众,遂让徐溜先走,回过身来,立在街中。众公差持刀追了过来,尚青鹤一干恶汉也围拢过来。街巷中人皆远远躲避,探头张望。尚青鹤手握一柄钢刀,咬牙切齿道:“谁杀了这厮,我赏银三百两。”众公差与恶汉闻听,甚是振奋,个个擦拳磨掌,跃跃欲试。
  苏仁嘿嘿笑道:“哇呀呀!三百两银子,那是四五十年的月俸。你等休要动手,不如将那银子给我,我自己杀了自己。”那为首公差鄙夷道:“你这厮恁的不知死活,敢与青鹤帮为敌。”苏仁冷笑道:“不知死活的或许是你等。我要到县衙去状告你等,公差与歹人狼狈为奸,通同一气!”那为首公差冷笑道:“随你告去,告与不告,你都是死路一条。告,或许死得更惨。”苏仁一愣,又道:“我要到黄州府衙去告你等。”那为首公差闻听一愣,冷笑道:“只可惜你已经到不了黄州府衙。”言罢,挥刀便砍,气势甚凶。苏仁见状,惊恐万分,高声叫道:“公差杀人啦,公差杀人啦!”那为首公差冷笑道:“你这刁民,行凶抗法,杀了又怎地?”遂一招手,令众公差扑杀上来。苏仁施展单刀,与众公差打斗起来。那尚青鹤在一旁咬牙切齿,高声叫嚣:“杀了他!杀了他!”又指使众恶汉冲上前来。
  苏仁独斗十余人,自知身单力薄,不可久战,遂边斗边走。众恶汉知苏仁厉害,心中胆怯,不敢近前,只是一味叫嚣。众公差贪财心切,平日里又骄横惯了,浑然不把苏仁当回事,个个奋勇向前。待几个回合下来,有三四名公差伤了手脚,方才有所顾忌,不敢贸然上前。苏仁跑了四五条巷子,出了县城。众公差、恶人一路追赶,气喘吁吁,能跟上苏仁的公差竟只剩下了一人,其余人等落下了三四百步远。
  苏仁站定,回过身来,望着这唯一追上来的中年公差。那中年公差急忙立定,回身望去,同伴差得甚远。苏仁舞动钢刀,笑道:“且来抓我。”那公差忽低声道:“这位兄台,我追来非是抓你,乃是忠言相告。好汉休要招惹尚青鹤之流,快快离开黄冈为上。”苏仁一愣,问道:“这尚青鹤竟有这般势力,连你等官府公差也听命于他?”那公差叹道:“这几年来,你是第一个打尚青鹤的好汉,在下心中甚是敬佩。但好汉不吃眼前亏,在下为的是想提醒好汉:尚青鹤不可怕,可怕的是尚青鹤身后之人。”苏仁惊讶道:“身后之人?是谁?”
  言语间,后面的追兵赶了上来,那公差来不及回答,假意挥刀与苏仁搏斗,苏仁飞起一脚,那公差顺势翻倒在地。两个公差并三个恶汉叫嚣着蜂拥而上,苏仁冷笑一声,挥刀相迎。众公差、恶汉跑得腿酸,本是仗着人多,叫嚣一番,何曾想苏仁竟反扑过来。一名公差扭身便跑,不想正撞着身后一名恶汉,两人皆撞倒在地。苏公一刀劈去,削了一名公差帽子,唬得那公差魂飞魄散,扑通跪在地上。另一名恶汉趁苏仁转身之际,抡起手中棍棒,劈头打去。苏仁一扭身,躲过棍棒,回手便是一刀,只闻得那恶汉凄厉惨叫一声,左手掌削落在地,鲜血迸流。其余几人见得,惊骇万分,回身便逃,余下那受伤的恶汉倒在地上,痛苦哀号着。苏仁上前一步,唬得那恶汉伏地求饶。苏仁冷笑道:“今日断你一手,便是报应。且回去告诉尚青鹤,善恶到头总要报。”那恶汉脸色苍白,痛苦而惊恐,如鸡啄米般点着头。
  苏仁回身便走,众公差、恶汉不敢再追,任由苏仁去了。
  第四章 既死何用埋
  苏仁顺着道路而行,而后转入一条小道,走了一里地,见得一条小河,约莫七八丈宽,河上架有一座石桥,桥头石碑上刻有“三缄桥”,过了三缄桥,上得一处土坡,却见得坡上满是坟冢,重重叠叠,约莫有三四百座。依道前行,又行了近两里地,见得一片树林,林中道旁有一座土地庙,庙门早已不见,只余下一块匾额,摇摇欲坠。苏仁探头张望庙内,院内杂草丛生,残余两座香塔基,甚是破落,两只老鸦在墙头呱呱叫着。苏仁绕到庙侧一块青石上坐下,暂且歇息片刻,思量回黄州府衙还是往黄冈县城。正思忖间,苏仁闻得破庙内老鸦忽惊恐发起,不由一愣,急忙闪身残墙下,探头张望:却见得庙院内有一个蓝衣男子,约莫三十余岁,手中拿着一根木棒,神色怪异,入得庙堂内,不知做甚。苏仁心中纳闷,此人非是乞丐,亦非过路客商,行踪颇有些诡异。
  正思忖间,苏仁忽然见得那庙门口闪出一颗人头来,不由唬了一跳,定睛细看,却原来躲藏着一个人。那厮是个男子,约莫二十七八岁,脸长偏瘦,身着青衣,鬼鬼祟祟探头张望,分明是尾随先前那人而来。苏仁好奇心大起,躲在断墙后偷看。约莫一顿饭时刻,那蓝衣男子嘀嘀咕咕出得庙堂,站在庙院内,不时用木棒拨弄敲打着地上物什。那蓝衣男子找寻了甚久,一无所获,沮丧得很,愤然将木棒掷在地上,叹道:“罢了,罢了。”正待出去,却见庙门口闪出一人,手中赫然握着一柄钢刀,正是那青衣男子。院中那蓝衣男子始料未及,唬得一惊,扭身想逃,早被那青衣男子一脚踢倒,未待爬起,一柄钢刀架在他的脖子上。又见得庙门外进来一人,约莫三十五六岁,身着黑衣袍,手中也握着一柄钢刀。苏仁看得清楚来人,猛然一愣,心中疑惑:这厮有些面熟,似在何处见过?
  苏仁益发好奇,心中暗道:不知门外是否还有人?遂顺墙而行,至庙门前方察看,无有第三人了。苏仁探头察看,却见黑衣袍男子笑道:“你跑得过初一,躲不过十五。”地上那蓝衣男子惊恐道:“辛爷饶过小的吧,日后但有银两便定孝敬辛爷。”那黑衣袍男子冷笑道:“你这厮越出狱来,应当远走他乡,或是寻个隐蔽之所藏匿起来,为何白日至此?你在找寻甚么?”
  苏仁听得清楚,恍然大悟:原来那黑衣袍男子是黄冈县衙的捕头辛何,正是昨日在黄冈县衙的曲廊外见得!如此推想,那蓝衣男子便是越狱潜逃的泼皮元绿。辛何说的是,元绿越狱,县衙正四处缉拿于他,他当远走他乡,或是暗中隐匿,为何白日到这土地破庙来?
  只听得那元绿道:“小的思忖这土地庙无人,正是隐藏之所,故此斗胆来了,不曾想逢着了辛爷。恳请辛爷高抬贵手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小的吧。”那辛何笑道:“县令大人已下得缉拿文书,通牒诸县,辛某身为县衙捕头,自当拿你归案。但看你这般可怜,又无大罪,辛某可以放你一条生路。但你必须告诉我,你究竟在找寻什么?”那元绿连连摇头,道:“小的不曾找什么。”那辛何闻听,甚是恼怒,上得前去,一脚踩在元绿胸膛上,厉声道:“你这厮端的不老实,待押回牢房,自有苦吃。”
  那元绿惶恐不已,吱唔道:“辛爷饶命,小的如实说出便是。小的入狱之前,一日夜间逢得数人打斗,小的好奇,便躲在一旁观望,无意拾得了一个包袱,甚是沉手,一摸包袱内,皆是大锭银子。小的顿起了贪心,便趁机溜走,方走了数十步,便被他等发现,双方不再打斗,却来追我。小的仓皇逃窜,路经此土地庙,便匆匆掩埋,而后跳墙走了。小的想等风声过后再来取走。却不想次日因小的一时蛮横,砸了庄上蓝二娘的酒铺,被那婆娘告到县衙,县令大人判小人坐牢三年。小的在牢中两年半,心中兀自念念不忘,终于得以机会逃脱出来,欲挖得银子远走高飞,不想被二位爷发觉。万望二位爷高抬贵手,放小的一条生路,小的如若寻到银子,愿奉上二百两孝敬二位爷。”
  那辛何嘿嘿笑道:“原来如此,不想你这厮颇有些心计。”那青衣差吏喜道:“那你起来,快快寻找。”那元绿爬起身来,思忖道:“那夜甚是黑暗,小的隐约记得是埋在了这庙中,今日却找寻不着了。”那辛何问道:“你且细想,你将银子埋在何处?”那元绿环视四下,道:“小的依稀记得似在这院中。”那青衣差吏道:“快且找来。”元绿唯喏,四下找寻,找来寻去,依然一无所获,辛何有些恼怒,催促元绿。元绿抓耳挠腮,甚是焦急,瞅个机会,忽然飞奔逃出破庙,辛何并同伙醒悟过来,撒腿便追,口中骂骂咧咧。那元绿逃命要紧,跑得甚快。那辛何二人追出三四百步远,早已气喘吁吁,无奈何只得任由元绿跑了。
  苏仁闪出身来,望了望土地庙,思忖道:“那厮分明是在找寻甚么。”心中好奇,遂踏入庙院内,上得廊阶,入得庙堂内。那庙堂窗格破烂,布满蛛丝灰尘,正堂一尊土地爷塑像泥彩剥落,满身灰土。苏仁环视四下,地上铺有枯草破布之类,想是平日里有流浪汉在此过夜,或是过往之人避雨。苏仁四下走动,见得多处有新近翻动痕迹,猜想是刚才元绿所为。绕至土地爷后,隐约见得上面刻有字迹,苏仁不由一喜,急忙上前用手抹擦灰尘,只见其上刻有两行诗句“百战疲劳壮士哀,中原一败势难回”,不知是哪位留宿的过客有感而刻。苏仁甚是失望,又察看四下,无有发现,正欲出去,忽闻得庙院内有人言语,隔着破窗一看,正是捕头辛何及那青衣差吏,二人正往庙堂走来。
  苏仁急忙猫下身子,快速绕至后窗边,翻出庙堂,隐在壁旁。辛何二人入得庙堂,但闻得那青衣差吏道:“大哥,你道这泼皮果真藏了三百两银子在此?”那辛何嘿嘿笑道:“那厮越狱出来,不潜逃藏匿,冒险至此,鬼鬼祟祟,分明是找紧要物什。依他言语推想,定是值钱的宝贝,远非三百两银子。”那青衣差吏哈哈笑道:“这泼皮恐宝贝被我等抢走,故而逃窜走了。”辛何笑道:“这泼皮未寻得宝贝,定会去而复返。”那青衣差吏道:“既如此,我等可隐藏在此,等他再来,待他找出宝贝,我等便一举将他拿下。”辛何摇头道:“你知这泼皮何时再来?若是三天不来,我等便等三天?端的愚蠢,却不如我等自己来寻。”那青衣差吏傻笑道:“大哥骂的是。”
  那辛何道:“且四下找寻一番,这厮埋藏之时,定然做了暗记,且细心则个。”那青衣差吏疑惑道:“既做了暗记,为何刚才他自己却未寻着?”辛何一愣,迟疑道:“或许是时日甚久,那暗记已然不在了。”那青衣差吏道:“若寻不着便将这破庙掀个底朝天,掘地三尺亦要找寻出来。”那辛何骂道:“端的是条木鱼。若这般岂非弄得人人知晓?”二人你一言我一语,边说边找,约莫一个时辰,一无所获,甚是沮丧,口中兀自骂那元绿。辛何愤愤道:“还是将那腌脏泼皮抓来。”青衣差吏早已失望,遂连声附和。辛何道:“你且回去找得我二弟、三弟,一并去抓这厮。我一人去陈家镇便是。”二人言语间,出了破庙,分头去了。
  苏仁不由好奇,出了土地庙,远远尾随着那辛何,一路无话,行了三四里路,进得一个镇子,那镇子边竖了石碑,上有“陈家镇”三字。辛何进得庄内,到得一户人家门前,扣着门环,不多时,有人开门,辛何进去了,而后那门又合上了。苏仁远远望着,门前摆着石鼓,朱红大门,青砖高墙,乃是个殷实富裕人家。苏仁见一名中年村民肩扛农具路过,急忙上前询问打听,经那村民指点,此户人家正是县衙常砉常押司府宅。苏仁暗自叹道:“一个县衙押司,家宅竟这般气派?”
  等候一顿饭时刻,大门开启,却见得常砉送辛何出来,二人拱手道别。苏仁尾随辛何,出了陈家镇,本以为辛何会依原路返回,却不曾料想辛何在一处三叉路口,走的另一条道。苏仁心中诧异,不知他往何处,索性一路尾随下去。又行了数里路,经过一处村镇,桥头处有一家酒肆,挑着破旧的旗幌,隐约见得“蓝记”二字。店内四五个客人正喝茶饮酒,闲言笑语,一旁放着农具渔具之类。或许是那辛何走的口干,快步入得酒肆,唤道:“店家,且来碗茶水。”苏仁不便进去,便在店侧河旁看人垂钓。
  那酒肆店主人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,面如桃花,颇有几分姿色,满面笑容上前倒茶水。辛何瞟着那妇人,道:“且给我打一壶酒。”那妇人连连点头,笑道:“客爷可有酒壶?”辛何摇摇头,道:“酒壶一并买便是。”那妇人倒了茶水,扭身去了。但闻得旁边桌上一个农夫低声笑道:“老子端的想捏那屁股一下。”同桌众人皆低声笑了,一个渔夫怂恿道:“你这色鬼,老子借你个胆,你捏得他屁股一下,我给你十文钱。”又有两人附和道:“我等也各出十文。”那农夫满脸豪气,浑身是胆道:“说话算数?”那渔夫点头笑道:“若你未捏得,便要赔我等三十文。”那农夫一听这话,顿时泄了气,沮丧道:“你等想诓老子的钱不成?”
  说话间,那女掌柜自里屋出来,端着个酒壶,置于辛何桌上。辛何问道:“多少铜钱?”那女掌柜笑道:“这酒十文,酒壶五文,茶水免了,共十五文。”辛何摸出十五文铜钱,递与女掌柜,拿过酒壶,出了酒店。方出得酒店,便闻得店内一声惊叫,辛何扭头来看,只见那农夫惊慌逃出,那女掌柜拿着一根棒槌追了出来,气势甚恶,厉声呵道:“想摸老娘的屁股,有种的便上来摸。”
  苏仁见辛何出来,便急忙跟上,正逢着那农夫逃跑出来,女掌柜追得甚急,那农夫惊慌失措,便转到苏仁身后,那女掌柜追上前来,举着一根捣衣棒槌,厉声喝道:“你这厮有种就来摸,我蓝二娘可不怕男人摸呀。”那农夫惊恐道:“是他等戏弄我,我哪有这胆子。蓝二娘你便饶了我这一回吧。”苏仁看那妇人俏眉竖立,甚是泼辣,身后那农夫唬得战战兢兢,不由好笑,正欲替那农夫求饶几句,话到口边,忽然一愣:“蓝二娘?这名字似曾在何处听过?”
  苏仁稍加细想,便想了起来,正是在土地破庙中,那泼皮元绿曾说过“因一时蛮横,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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